“舒服个鬼……你、你竟然玩这么危险的……我要是……”
“乖,我怎么舍得你有事?”白苜按着他的脑袋,亲到他嘴角不翘为止,“是不是?下面很舒服?”
“……哼!”
做这么多准备,不干一场岂不是浪费?白绒绒的大尾巴狡猾的探近,挑逗的扫弄着他的下身。
“唔嗯……不要……”鼓胀的囊袋每一次晃动都牵动他的神经,充注生理盐水后似乎变得更为敏感,现下绒毛的瘙痒令那光滑的表皮瑟瑟颤栗起来,弹动着坠坠的往下垂,拉扯得他一阵心惊胆战。
“不要……你你……”
捉弄他变得越来越有趣,白苜笑嘻嘻的挥舞着狼尾,“乖,想不想让我进去?”
“嗯……”炎邵非大脑飞速转动着,不进去她就一直用毛尾搔刮他那注水的蛋蛋……靠,要命啊!“进来……呜……进来!”男人无奈的认怂妥协,肏一次也是肏,多肏几次就多肏几次……呜,他怎么这么命苦……
白苜拉开他的腿架在后座上,用一个靠枕固定在腰下,让他更舒服些,这时他的整个屁股悬空正对着她,更方便她的入侵。
炎邵非虽然双眼被蒙目不能视,可是想象一下现在的姿势,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抿着唇不说话。
白苜扶着狼尾对准了微微翕张的穴口,手指扒拉一下让口子开得更大一些,男人大大分开的双腿应激的并拢,无奈被她的身体卡在中间无法得逞,狼尾狠狠心用力一插,噗呲一下挤了进去。
男人闷哼一声,晃着脑袋歪过一边,她扶着他的腿弯,就这样一推一送开始了操弄。
阴囊注水之后坠胀的垂到了会阴的位置,充盈透明的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里面的球心随着操干的震动晃来晃去,小弹珠一样撞击着薄薄的表皮,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在体内炸开,男人被恐惧支配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凭着叫喊宣泄出来。
“慢点……不行……呜……”
“那里……啊哈……我的……苜苜……不要了……嗯……”
他摇晃着手铐,好像被刺激得受不了的模样,白苜却盯着那两个饱满充实的小球,看着它们一下一下拍打着会阴,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响声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魔鬼的噩梦,他总觉得拍着拍着就拍碎了,“呜……不要了……不要了……苜苜……救我……”
他示弱的哀求,进犯到深处的狼尾直进直出,狠狠摩擦着内壁,后穴里火辣辣的刺痛,而阴囊却自顾自的冰凉爽快,冰火两重天的鲜明对比逼得男人快疯了,“我不行了……苜苜……快……啊啊……”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白苜好整以暇的问。
“唔唔……不是……啊哈……”
突然她抬起他的双腿,将它们反折压到椅背上,男人整个身体几乎对折,韧带拉伸的痛楚让他惨叫出声,他拽紧了手铐,俊朗的面容都扭曲了。
白苜压制着他的双腿,调整好角度后开始发力,卯足了劲儿最后冲刺。
“啊啊……啊哈……呜……”
炎邵非变成了吊在椅背上,仅靠手铐拴托全身的重量,下身脆弱的地方还要承受
她的冲撞,每一下都擦过后穴里的敏感点,后腰已经完全酸软,无力的随着惯性撞击在椅背上,他手脚颤抖,摇晃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苜苜……不行了……我要死了……呜呜……”
白苜壮士一样扛起他结实的大腿,挺着腰杆狠狠一顶,“嗯……乖……小傻逼你最棒了……呼……”
炎邵非频频摆动着头颅,“不……呜……好胀……呜呜……要坏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射精了,下身胀痛无比,那晃来晃去的蛋蛋似乎随时要爆炸开来!
“别……呜……我受不了了……苜苜……苜苜……”
白苜低头亲了亲他,只见深色的领带氤出一片水渍,眼袋下也湿漉漉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埋在穴道内的狼尾对准了凸起的小点,狠狠摩擦!
“呜啊啊!”炎邵非尖叫着高仰起脖子,嶙峋凸起的喉结像山峰的顶点,浑身痉挛了足足一分多钟,浓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铃口射出,好像有所顾忌似的,后劲不足的射出一股,再接着一股,阴囊鼓胀收缩,铃口微张,喷射都小心翼翼的。
“唔呜……不要了……不要……嗯……”他失神的持续喃喃,白苜只稍一动他就开始大叫,“苜苜……停下……呜呜……”
穴口还在痉挛,大腿也不停颤抖,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白苜退了出来,解开他的领带,男人坚毅的面庞一片泪水模糊,黏湿的睫毛晶亮黝黑,活像被欺负了的大狼狗。
炎邵非抽抽鼻子,满腹怨气的哼了一声,“快解开我!”
白苜低头看看他一片狼藉的下身,阴茎和小腹上都沾满了精液,下面两个鼓鼓囊囊的水袋还是坠坠的吊着,她恶作剧的将柱身上的粘稠都抹到蛋蛋的薄皮上,男人立即敏感的哼叫出声,“啊啊……别碰……呜!”
白苜压上去强吻了他,把他那些不满和抱怨都堵在了嘴里,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抽吸他嘴里的空气,他越是躲闪就越惩罚似的猛吸,似乎要把氧气都抽干津液都吸尽……
“呼啊……呼……”放开的时候男人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眼神空洞,差点要撅过去。
白苜解开了他的手铐,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顺着斜坡往下滑,白苜搂过他将他抱到后座上安置,“你乖乖的,刚才我已经放你一马了,嗯?”
炎邵非捂着胯间背转过身,赌气道,“你……你总是这样!”欺负得那么狠……
白苜笑笑,俯下身来,咬住他的耳朵轻轻厮磨,“谁叫你离开那么久,我想你呀小傻逼……情不自禁!”说着一指又捅入了他未闭合的濡软小穴,调皮的抠弄。
“唔……出去……”他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现在那股余韵还没有褪去,加上阴囊肿胀,下面总保持着压力,酸酸胀胀的总有要射精的错觉,他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了,浑浑噩噩的被欲望支配。
“你不想我呀?”白苜假装有些失落的说。
颤着身子躲避的男人顿了一下,侧过头来,可怜兮兮道,“苜苜……先饶了我吧……”
那委屈的模样真是可爱,白苜笑着啄了他一口,“我们先回家!”
车子开进自家别墅,屋子里没有亮灯,一片黑漆漆的,白苜疑惑道,“佩姨这么早就睡了吗?”
裸身躺在后座,遭受了一路颠簸的男人,没好气道,“她今天不在,我给她放了假。”说完自顾自在心里后悔,他为了创造他们小别重逢的独处,结果……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白苜转头会心一笑,那表情是:你很可以哦!
炎邵非恨恨的闭了眼,眼不见为净。
他赌气打赖不肯穿衣服,白苜说就这样出去,反正是自己家,可是他还是不愿,吵吵嚷嚷一转眼,白狼出现在了眼前,前爪撬开车门开关,灵活的一跃,跳下了车。
“下来!”白苜抖着一身雪白闪亮的白毛,冲他说道。
“……”动不动就变身,有监控怎么办。
白狼朝天高昂起脖子,尖尖的狼嘴仰吞天地,“你再不下来我叫啦!”
“嗷呜!”高亢的一声狼嚎响彻云霄,炎邵非猛的变身兽型,扑了过去,“你疯啦!”
白狼亲近的磨蹭着身边的红狼,咯咯的笑,红狼哼了一声,扭头朝屋子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