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
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
总是这样,自顾自得就把自己……
从第一局就应该意识到,不应该觉得他有可能也在意自己的想法的。
…………
岄散着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没有闲下来。
先是在各个平台搜索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又是去找什么不好好说话、光打暗号的不正规平台。
唉,嫂嫂有那样一副身体,可怜得很,只好自己先辛苦一下了。
伪善地这么想着,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啊,嫂嫂虽然要怀孕,可当然不能怀林渊的,那就,从明天开始,让嫂嫂先习惯习惯为自己大着肚子的感觉吧?当然,也要好好治一治不懂事、只会给嫂嫂添麻烦的奶头。
点开购物网站,这个对嫂嫂有着不堪欲望的小叔子又在上面下单了什么东西。
毕竟,谁能拒绝期盼已久的、新鲜到口的美味呢?
清早,岄刚用完早餐,慢慢擦干净润泽的唇,喝了半杯水。
被摩擦地红润的双唇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显得有些引人堕落。
黑色的手机正朝上放在桌子上,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显示着已读,却还没有收到回复。
【我:嫂嫂,吃过早饭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着这样子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只好把手摸进口袋,触动某个小小的红色按钮。
这下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嫂嫂:en、】
呵……是手抖得打不成字了吧?
他恐怕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
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狠心操屄的男人不自觉地舔唇,语气有些小心地温和下来:“怎么了?”
喻霖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还被刺激地阵阵发抖,对这样好像半点意识不到自己问题的询问无言以对。自己的女逼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完全臣服,只想被对方残忍地侵犯。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摩擦到红肿的嫩穴怯怯地吸吮来回奸淫软烂嫩穴的鸡巴。
岄的还在他身下抽插,时不时把跳蛋撞得更深,被宫口一咬,又戏弄似的滑回阴道。
“嫂嫂,喊我的名字。”岄在他耳边低语。
喻霖一惊,勉强找回些理智:“你、嗯……做梦……走开、呜嗯——”
声音沙哑极了。
因为开了口而泄出呻吟之后,他紧紧闭上嘴,强行忍耐着阴蒂屄穴所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快感。
“嫂嫂明明很喜欢的,叫出来嘛……”岄的手指转而揉按着两瓣早已熟识的小阴唇,语气低柔,撒娇似的。
皱巴巴被操成两片软烂小舌的阴唇极为敏感,瘙痒席卷而来,喻霖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一声。
岄挑着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巨大的男性性器粗暴地顶入了喻霖堵着一墙阴水的骚浪肥逼,被奸淫凌辱习惯的淫穴贪婪地接受着他凶猛而肆无忌惮的插入,以至于的两瓣湿泞蚌肉间传出了唰唰的淫荡水声。
“看来是我技术不好,没让嫂嫂舒服。”岄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努力一点……”
说着又是一个深入,精准地顶着跳蛋往里奸,塑料淫具的最粗处几乎马上要突破宫口。
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岄、啊……你、畜生……”
“畜生?”岄危险地眯起眼睛,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插入都突然停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口,中间柔软的紧窄小口浅浅地轻吻着这欺负它的坏蛋。
语气反而更软了一些:“那嘴上说不要,逼里流水比谁都多的嫂嫂是什么?天生的母狗吗?”
腰胯的动作却跟语气却截然相反,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前一撞。
“啊!——”
喻霖几乎喘不过气,喉头被欺负狠了似的哽咽着,女穴却如男人所说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这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痉挛。
潜意识直到自己尽管和男人媾和了不止一次,从前也都免不了被逗弄一番,可刚刚这样过分的话一次也没听过。
男人缓缓抽送了一阵,盯着他脸上几乎是崩溃的神情,沉吟了一声。
“嫂嫂这么不乐意,那我就不折磨嫂嫂了。”语毕,竟是不顾穴肉绵密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
怒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透亮的粘稠水光。
可与此同时,他却摸上了口袋里的跳蛋控制器。
按钮被按下的声音细小,以至于喻霖意识不到自己马上就要为刚刚的言语付出代价,突然之间就被剧烈的震动撞得宫口发麻。
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
察觉到喻霖的动摇,岄再接再厉:“可是嫂嫂也能感觉到吧?只要见到嫂嫂,我就忍不住想把嫂嫂按在——”
啧!
喻霖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就跟刚进这个任务场景、对方非要知道喻霖身上装着什么小东西的时候一样。不过岄是被迫闭嘴了,喻霖却又怕他跟那时候一样又舔自己手心。
……说起来,他就不嫌脏吗?!
在喻霖明摆着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注视中,岄也不再说羞人的剖白,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嫂嫂要是生气,就报复回来吧。”
嗯、嗯?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一时间,喻霖不知道岄是什么意思。
“嫂嫂可以也对我做那种事啊,”面前一副斯文败类装扮的男人循循善诱:“嫂嫂可以把我弄到说不出话,只是那样的话,嫂嫂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
这对喻霖来说不可谓不诱惑。
哪怕事后可能会被更过分地玩弄,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压着强行操开窄小逼穴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岄打量着喻霖的表情:“嫂嫂心动了?那你先不许生我的气了。”
“……唔……”喻霖的眼神有些躲闪。
“好不好?”
“……好。”喻霖都要恨自己不争气,就这么哄了两句,心中的郁气与委屈竟然云烟一般消散了。
万一他只是缓兵之计,先把自己骗惨再说呢。
岄倒不是在开玩笑,说话算话,要是喻霖想用一些小小的道具,他也并不是非常介意。
只是他仍然狡猾地留了一点余地,只说是做那种事,可没承诺会像嫂嫂那样张开大腿让嫂嫂侵犯进来。
不过嫂嫂要是想对他前面做点什么,或者夹住他的肉屌狠狠惩罚一番,他也是半点不会反抗的。
撇开这个不谈,既然这么快就把嫂嫂哄好了,他们可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岄转身在卫生间的小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气球似的形状,两指宽,一掌长,只是现在瘪瘪的,比起气球,壁厚显然更大,强度也更高。
喻霖眼睁睁看着他拿着这个皮粉色的“气球”半跪在浴缸边,非常理所当然地对自己提议:“嫂嫂,我们来模拟一下孕肚吧?昨天说好的。”
……?
这气球要是就充好气放在肚子外面也太假了,更何况对方瞟了瞟他的腿心。
他该不会是想……塞进去吧?!
喻霖扶着浴缸边缘就要站起来,被男人捉着脚腕一拉,又“哗”得一声坐进半池水里。
“不行!”他的语调高昂起来,有些失控。
“嫂嫂——”可岄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刻意跪在地上,俯下了身体,趴在浴缸边缘,做出完全臣服的姿态,从下往上看他。
岄的长相实在生得狡猾,眼睛明明是偏窄长的桃花眼,看起来半点都不可信,却独独配了两颗黑亮润泽的瞳仁。
单边眼镜刚刚被熏得满是雾气,已经被他取下来放到一边了,于是喻霖就忍不住陷进他浓黑却好像总是泛着粼粼水光的温润双眼里。
“……”喻霖紧紧抿着唇,再次唾弃自己的不坚定。
不想出口回答,显得自己好像输了似的,可双腿却僵了片刻,妥协似的再次分开了。
岄也没有多言,给气囊尾端连上充气的软管,就捏瘪瘪的气囊,缓缓塞入了他的蜜穴。
“唔——”喻霖难忍地闷叫出声,气囊已经深深插入体内。
“放心,不会伤到嫂嫂的身体的。”岄温柔地说,随即就开始用小小的单向充气球给气囊打气。
喻霖感觉体内的东西慢慢鼓胀起来,逐渐撑大了湿滑温热的甬道,还因为肉腔更深处空间更大,被穴肉挤着往里陷。竟然真的给他一种怀孕的错觉。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