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时,喻霖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过于复古的长衫,根据他对于星际时代前的了解,这装扮怎么也不像是应该和手机出现在同一个年代的。
不止这一点奇怪,对方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梳,只有一缕垂下,让人分不清是刻意还是偶然。一边眼睛甚至还戴了单边银镜,可看镜片的折射,分明没有度数。这幅装扮全为了造出一副斯文外表。
他对喻霖笑了一下,眼神不经意间在他被立领遮得严严实实的颈间掠过,语气温和:“嫂嫂,可以让我进去吗?”
喻霖侧身让出位置,在他擦身进来后关上了院门。
这一关不要紧,男人立马攥住了他露在宽袖之外的手腕,回眸看他:“我们去哪里谈呢?嫂嫂。”
说不清是他本人的想法,还是受了角色设定的影响,被他口中喊着“嫂嫂”,手腕又被牢牢捉住,喻霖只觉得有种背德似的不自在。
但轻轻挣了挣,没能摆脱,也就随他去了。
喻霖带他进了客厅,一齐坐着。
宅子虽然是老宅子,里面的设施却都是新式的。喻霖坐到正对着茶几的沙发主位,请岄坐到客人的位置,岄却动作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身侧。
两人胳臂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几乎能透过轻薄的布料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度。
身体僵了僵,喻霖腰臀紧绷,看岄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才缓缓放松,在沙发上坐实。
可就是这一瞬间,异样的触感从腿间传来。
在这家族的不合理规定里,他这样的双性身份不能穿内裤。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那个多出来的部位有了反应,轻轻磨蹭着腿根。
那个地方不全然是干燥的,之前还因为对方的命令而瑟缩着起了反应,这时候一坐一挤,微凉粘稠的骚汁瞬时被蹭到了腿根内侧,把两瓣鼓起的软肉抹得湿滑。
喻霖板着腰,轻轻动了动腿,调整坐姿,不想在这种时候因为身体不合时宜地发骚而影响了完成任务。
“关于这次的任务……”
喻霖开口道,刻意让语气听起来公事公办,“我们先交换一下彼此的任务提示吧。”
“我的任务竟然就是帮助嫂嫂呢。”岄的眼睛弯了弯,“‘林岄’对自己的嫂嫂本来就心怀不轨,大概只要能得到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吧。不过……我不是已经得到过了吗?”
对方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好像意有所指似的:“所以,嫂嫂只要告诉我你的目标就好了。”
或许是一只眼睛藏在反光的镜片后的缘故,喻霖总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况且,他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这种不伦的感情呢?
似乎是在判断他可不可信似的,喻霖细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岄又是展颜一笑,脑中关于对方性格的印象尽数远去,真有点觉得他本来就是这副毫无阴霾、唯自己是从的样子了。
他也不客气,不像游戏角色本人会陷入对对方的怀疑当中,喻霖只是脑中闪过了对方是否会背叛的想法,就把自己的主线任务和“丈夫”的情况和盘托出——除了关于自己身体的部分。
“我明白了。”岄点点头,看似很有诚意地附和道。
两人便就任务的诸多细节展开讨论。
作为嫂嫂,离小叔子这么近,他怎么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嫂嫂,我只是个被带回来的私生子,虽然受宠,但老爷子也不会把核心的东西交给我呀。”
距离越来越近,喻霖都能感受到岄温热的鼻息吹在脸上,让他有些分心。
“那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刚刚你说……”
喻霖竭力保持正常的语气,身体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腿间那处又有了反应,可能是岄距离太近的缘故。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只因为之前被弄得爽了,就这么饥渴地想再次被玩弄?
他微微并拢双腿,努力忽略腿间的异样,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
可岄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被拉开的距离,嘴角轻轻勾了一下,视线忽然落到了喻霖胸前,仿若好奇地问道:“嫂嫂,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喻霖内心一惊,目光下移,发现衣襟处微微鼓起两团,恐怕是扣的时候动作生疏,没能把裹胸扣好。
这明显的异状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岄的眼睛,可他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
他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因为乳头内陷所以必须戴吸乳器治疗这种东西,他实在不想开口提。要是让岄知道,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两人又是叔嫂关系,这种事本来也不应该拿出来说。
没有立刻回答,喻霖思考着该如何搪塞过去。
“这个……是任务需要。”过了几秒,喻霖斟酌着开口,想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些,“不用在意。”
说完,喻霖故作淡定地抬起头,看向岄的眼睛。
岄也抬眼看他,笑容出乎意料地无害,只是配着垂下一缕的背头和假作斯文的单边镜,怎
是比平常人的都大一圈,泛着熟烂的糜红。
肉缝中间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瓣皱巴巴的小阴唇尽数被涌出的蜜液泡了进去。
喻霖欲盖弥彰地夹紧了腿根,羞臊难当,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对方挑起了春情,渴求更多的抚慰。这淫荡的认知让他耳尖滚烫。
“嗯、哈啊——”
小叔子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吸乳器的硬壳,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喻霖忍不住张开口,呻吟出声,更是在突如其来的揪拧之下发出一声绵长的惊叫。
“啊啊啊——”
“被玩奶头舒服吗,嫂嫂?”
“你……住、住口唔啊————”
即使嘴上拒绝,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倒显得他在欲拒还迎,惹得对方惩罚似的重重扯了一下。真空的吸乳器牢牢吸着整个乳晕往上拔,仿佛要把肿成紫红的奶头活活揪成奶嘴大。
喻霖喘不上来气似的大口呼吸,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嘴巴竟然一时合不拢,透明的涎水险些顺着嘴角流下。
这也不怪他,若是掀开遮挡,任谁都能看到这被集中亵辱的奶头已经在透明的半球里肿成了葡萄大。
男人干脆把他推倒在沙发一侧,膝盖陷进喻霖双腿之间的沙发里,强硬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注视着戴着吸乳器的两颗肿大奶头。
直看得喻霖要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才不紧不慢地取下吸乳器,让两粒在集中亵玩下不一般大的紫红乳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颤着发抖。
嘴上还笑着问:“嫂嫂,这奶头肿得这么厉害,真的不是被我哥吸大的?”
喻霖呼吸一滞,模模糊糊的亲密记忆让他知道对方是故意使坏、明知故问,微恼地推开了岄的手,捂住胸口:“不、没有……”
这里还是在客厅,谈事情却反被小叔子压在身下就算了,甚至在沙发上就被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对微鼓的白润奶子。要不是身体有着被爱抚的潜意识,他真是半点也无法接受。
“那太好了,”岄垂下眼睑,俯视着手下上半身赤裸的“嫂嫂”,用力拉下喻霖并未认真抵抗的手臂,复又揉捏起那肿胀的乳头,“看来嫂嫂以后只能依靠我了,毕竟嫂嫂你这里需要特殊照料嘛。”
喻霖涨红着脸闭上眼睛,眼睫细细哆嗦着,不想去亲眼看对方是怎么把自己完成一副骚浪的模样。
男人只是稍微揉搓了几下,惹得喻霖瑟缩着想往后躲、却因为躺资无处可去,随即俯身,双臂把他牢牢困在沙发上,炽热的唇舌凑上去,裹住了表面肌肤细嫩无比、几乎碰一下都会破的一边肉葡萄。
“啊!——”
喻霖哆嗦着,腰胯小幅度弹动了一下。
除了晚上洗澡时要仔细清洁,他几乎从不把吸乳器取下来。长年累月之下,乳晕处的肌肤细嫩之极,光是往上吹一口气都能把他弄得乳头硬成石子,更不用说现在毫无阻隔地被含在嘴里吸啜。
他无法自抑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有种要被烫坏的错觉。
灵活的舌尖不打算让者乳果有机会平静下去,甫一碰到软韧的肉粒,就立刻重重地打转舔舐,吃出“啧啧”的煽情水声。
“嗯、嗯……唔——”
喻霖忍不住挺起胸膛,急促呼吸。胸前的热烫酥痒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舔软,刚刚的羞耻纠结此刻尽数抛之脑后。
耳朵烫得厉害,脑中发晕。白皙的两条胳膊没坚持几秒就迅速投敌,攀住了胸前埋首品尝奶头的头颅。
淫猥的舌尖马上收到了鼓励,变着法的舔吸玩弄,不出片刻,连带着乳晕外围也亮晶晶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薄唇时不时紧紧吸住乳晕,叼住肿胀敏感的奶尖轻轻磨咬,舌面压上去蹭动挑逗。
“太、呜……啊、啊……”
才过了短短几分钟,喻霖就在这陌生却潮水般袭来、不留给他一丝生路的吮舔之下发出了狼狈的哀鸣。
胸前的男人舔得水声四起,一时间也如同野兽般从喉间挤出了低沉的喘息。
“轻些、啊——”
好像要被从乳尖把整个人的神志都尽数吸出去,喻霖无法承受地颤声求饶,紧紧按住对方的脑后,却只是更重得让其往自己薄薄的乳肉上压。
岄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内心却难免愉悦,干脆一口衔住乳头根部,狠狠地嘬咬。
喻霖整个身子都酸软一片,可也舒爽得很,低喃似的哀求:“别、轻点……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喘叫越来越嘶哑,在对方刻意地用力一吸之后,尖锐的酸胀快感激得他失控般叫出声音。
“呜、嗯……嗯……!”
穿着淡紫长衫的男人被按在沙发上袒胸露乳,仰着汗淋淋的脖颈任凭另一个人压着吃奶,嘴里发出的叫声让谁听到都能明白他爽得厉害。
他的表情可怜极了,双眼上翻,双唇半点也合不上,口水已经顺着嘴角蜿蜒到脸颊上,一副被玩坏的浪荡样子,鲜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一旦被胸前的
男人狠狠一吸,就会发出绵长又带着哭腔的呻吟。
红肿的奶头被嘬咬得惨不忍睹,让人疑心下一刻就会破开、泌出汁液。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最后重重一咬、仿佛要把舌尖钻进细小的乳孔似的狂乱舔吸,钻心的酸麻窜过全身,穴心狠狠一缩,空虚地绞紧,竟然“呲呲”喷了一大股水,由于没有穿内裤,直直冲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唔?”
岄松开了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奶头,讶异地挑了挑眉,略微直起身体,一手往下探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水淋淋的腿根,滑腻的触感引得他来回抚了几下,在喻霖抖着腿根想要夹紧的时候,一把贴住了骚贱的馒头肥逼,摸了一手高热软腻。
这嫂嫂竟然没穿内裤。
微肿的蜜核光是被吸奶就硬得厉害,直愣愣镶在蚌肉中间。
顺着往上一摸,热烫的鸡巴早已经鼓胀地贴住了小腹,双丸表皮紧绷,圆滚滚坠在下面,好像要把肥大的肉唇掩盖住似的。
或许是觉得有趣,岄唇角勾起,一把掀开了长衫下摆,强制性掰开滑腻腿根,让喻霖一双腿屈起、脚踩在沙发上。
此时喻霖胸膛赤裸,双腿大开,衣服完全失去了遮掩效果,只堪堪盖住了一截腰。
该掩住的全都露在外面,露出来也无妨的偏偏被盖得严实,还不如不遮。
腿间生了两套完整器官的男人敞开双腿,湿漉漉的腿根被把住,阴茎向上躺在腹部,于是两瓣泛着薄红、被淫汁淹了的肥嫩逼唇一览无余,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岄的视野中。
“原来嫂嫂这里一直空虚难耐,需要我的安慰嘛。”男人的语气中透着笑意,“放心吧,我会帮你尽快缓解的。”
说完,不等喻霖回答,岄已经开始探寻起那敏感的女穴。
岄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片珊瑚般的小阴唇,按住了最脆弱敏感的淫核。
“啊!……”
喻霖颤声低吟,那处本就肿胀不堪,无需更多辗转厮磨,轻轻一碰便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嫂嫂这里好敏感,被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岄玩味地盯着喻霖仿佛恨不得哭出来的可怜表情,竟然屈起手指弹弄淫核。
“啊!嗯!……不要!……弹、啊!……”
毫无规律又让人心神俱颤的凌虐时快时慢。
喻霖脚趾蜷起,羞耻地喘不过气。下体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使他反射性地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刺激,但岄牢牢按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花核被岄玩弄到肿大如花生,阴唇被手指展开抻平,因而露出一隙的肉缝卖力地向内收缩,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滴到沙发上时甚至拉出丝来。
喻霖臀瓣颤抖,为自己露出的痴态而耻得红了眼眶,但花核被搓捻的快感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发起骚来,整个会客厅回荡着他发软的哀叫。
“嫂嫂,你这里有个水帘洞呢,”指腹压着蒂尖搓了两下,“我哥也没碰过你这里吧?”
一根手指突然挤进了花核下面那条娇嫩的肉缝。
被反复唤为嫂嫂的人猛地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意图合拢,逼口紧张地一缩一合,但岄的手指已经就着淋漓的黏滑水液,翘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
“没有……啊——那、那里从来没有……”喻霖羞得面红耳赤,仿佛要哭出来,听到自己被手指操进逼穴时放浪的绵软喘叫,更是难为情地阖上了双眼。
“那现在这里就归我了。”
语毕,灵活有力的手指刮擦着肥软阴唇,开始在紧致的甬道中慢慢抽送。
整个肉腔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占据,他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无法抑制低吟,松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被手指翻搅奸淫地“噗嗤”作响。
“啊、啊、嗯——……啊……”
越来越嘶哑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嫂嫂,你里面好热。”
喻霖不敢睁眼,分外难堪。
完全无法反驳对方的调笑,腰胯被越来越使力的手指操得一顿一顿,酸软的痒意遍布全身,光是忍住不要骚贱地开口求欢,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矜持。
岄的手指熟练地在甬道中挑弄剜刮,时不时故意屈起、搔弄敏感的肉壁。
被开发女逼的人腰酸腿软,脚趾蜷起,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哆嗦着把滑腻的两条大腿岔得更开。
刚刚被吸得快要肿成奶嘴的两个烂红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晃,俨然是一对被调教好的骚奶子。
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忽然摁上了花蒂,熟门熟路地揉弄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旋挖。
“啊、不……那里唔嗯——太啊啊啊……”
喻霖惊呼出声,下体像过电一般,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大脑。
“嫂嫂,你这里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吧。”岄一边说
,一边恶劣地用手指熟练拨弄肿胀的花蒂。
敏感的花核被这样刺激,浮起失禁般的酸麻瘙痒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叮咬,叫人魂飞魄散。
他口中的嫂嫂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唔!……”
岄置若罔闻,指根深陷进去转了转,竟是又填了一根,钻入宅嫩的淫穴。
“啊嗯——————”
被手指奸淫的男人一声长长的哀叫,全身直抖。
“嫂嫂好冷淡啊。”岄的声音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如果喻霖还有理智,估计要紧抿着唇皱眉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思考,整个世界就剩下体内那过分强烈的快感,被操弄得只知道摇头抽泣,迫切地把胯往上挺,叫手指更深地钻进去。
“啊、啊、呜、嗯……”
销魂的酥痒层层累加,混合着淫洞被钻弄的“咕叽”水声,把喻霖的意志尽数击溃。
“啊啊啊——…我、不行……要、到了……”他仰起头,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狼狈地吐舌哀叫求饶。鬓发被细汗浸得潮湿,软软贴在颊边。
“岄、岄……”
喻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紧致的甬道纠缠不休,抽搐着绞住岄的手指不放,淫核也在快感的冲击下肿胀到了极致。
“嫂嫂。”岄的声音像催情的毒药,手上甚至再次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似乎想要把这软烂乖顺的雌穴肏穿,却终归是长度不足,凿不进深处的宫腔。
并在一起的指根把窄小细嫩的屄口撑得发白,在捣入时把艳红的肉洞插得向内凹进去,又在往外抽拉时翻出浅浅一截熟红的淫肉。
“噗嗤”“噗嗤”“咕啾”
客厅中只余下这一种声音,越来越密集,如同哭泣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伴随着淫核被突然被捏住重重一拧,花液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整个身体都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颤栗痉挛。
“啊——”喻霖无法抑制地尖叫,几乎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喻霖才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如潮的、几乎把他掀翻的羞耻感也随之涌上心头——他居然就这样没有丝毫防备地全然丢盔弃甲,在对方的抚弄中喷水了。
沙发连带着对方的裤子都被打湿了大片,淋漓地往下滴水,甚至迅速在地面上聚集了一小滩。
由于长期佩戴吸乳器而肿大变形的整个奶头在刚刚还积极而又兴奋地甩动着,此刻却软塌塌、淫荡地向下耷拉。
乳晕暴露在外,下贱地膨起,色泽鲜艳,看上去格外敏感。
过分紫胀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顶端的乳孔微微打开,配合着其主人失神的濡湿眼眸和微张的润泽双唇,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对方采撷。
“嫂嫂,感觉好一些了吗?”岄的声音从极近处传来,喻霖才意识到对方俯下身来,几乎要吻上颤抖的唇瓣。
“……”在自己丈夫的弟弟面前展现出最骚浪一面的人根本无言开口。
好在对方也不是一定要等他的回答,看喻霖呼吸稍稍平稳下来、不那么紊乱,就把手挤进沙发与脊背的空隙里,把他捞了起来。
两人一齐进入洗手间,只是其中一个的步伐虚软又踉跄,步伐间还有可疑的水迹滴落在地面。
男人将喻霖抱到洗手台前,让他趴在上面,然后从后面按住喻霖的腰,浑圆的臀部于是被迫微微撅起。
两团饱满的臀肉刚刚蹭着沙发,已经是一片晕红。
其它的部分看不见,可经过刚刚的潮吹,晶莹的液体早已蜿蜒到小腿内侧。
岄却没有帮他清理的意思。
“嫂嫂,你这样可真……骚啊。”
喻霖被按趴在台前,脸正对着镜子。男人好像是故意要让他自己也看看自己被亵玩凌辱的痴态,有意选了个这么个姿势。
镜中高高撅起屁股的人头发汗湿,眼角潮红,显然是已经被好好疼爱过一番。
也许内心是有一些想要从这让人难堪的局面中逃离,但淫贱的身体似乎被操服了,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他知道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不该,但即使吹了两三次也未平息的酸痒热潮更让他无力反抗。
“嫂嫂,我看哥哥就是瞎了眼,才会不愿意跟你……”一句话的时间,男人已经把炽热的唇印在他的后颈上,一边往布满潮湿细汗的颈侧吸出颜色惨烈的瘀痕,一边口齿不清地品评。
“唔!……”
耳根往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喻霖才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立马又被弄得全身酥软,眼眸也颤颤地半阖,渐渐迷离。
他知道不应该和小叔发生这种关系,可身体却无法抗拒这剧烈的快感。
“小叔……我们、任务、啊——”喻霖在喘息间隙勉强说出这句话,可身体没有半点动作,便显得更像是在勾引岄继续对自己做出更冒犯的事情
。
“嫂嫂,”岄的手指不知何时环住了喻霖抖索的腰,攀上了胸前一对奶嘴般的大奶头,轻轻划着圈挑逗,“但是你下面可是湿得一塌糊涂,水都滴到我的脚上了呢。”
直到此刻,镜中映射出的身后人还是衣着整齐,衬衫不过挽到了小臂上,方便做淫事。反观喻霖,一对骚奶子全露在外面,下摆被卷到腰上,两瓣丰美的肥软屁股只能狼狈又放浪地暴露受凉。
“我……我不是……”喻霖忍耐着耻意,勉强辩解,却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下身再次泛起了燥热,花核和肉瓣有规律地收缩着,胸前被过于轻柔的撩拨弄得发痒,恨不得被狠狠揪住搓拧。
岄不置可否,一手划过紧绷的小腹、轻慢地敲了一下濡湿的龟头,随即移向喻霖未被镜子照出来的滑软肉丘。
鼓胀的蚌肉湿淋淋一片,两根手指顺着稍微滑两下就刮下一小泡粘稠腥甜的骚水。两指捣进去了一半,又向两边分开,把被肉唇挡着的一汪小洞扯出一个明显的圆形茓眼。
里面看不分明,不过想必是蠕动着层迭软肉、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才会是那么糜烂的深红。
男人往前一步,衣着完好的下半身隔着布料紧紧贴住臀肉,把两瓣布满红晕的屁股挤得只能委屈地从边缘鼓出去。
臀缝中间能够清洗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嫂嫂,我忍不住了。”岄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话音刚落,岄先是猥亵地挺着胯在弹软的臀上蹭了两蹭,才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了出来。
喻霖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在自己腿间徘徊。他的下身完全暴露着,肉馒头被两根手指分开、敞着逼任玩,而男人除了解开腰带,上身衣衫整齐,这难言的反差让他既羞臊、又难堪,却忍不住下贱至极地渴求侵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咬着唇低下头去,不再看镜子里的画面。
粗大滚烫的前端已经抵在了被撑开的肉缝入口,辗转厮磨,恶劣地前后碾动。
“放松,嫂嫂。”巨物随之缓缓挤开紧致的甬道,一点点侵入喻霖的身体。
鸡巴太过粗大,喻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寸寸撑开,几乎有种要被贯穿、被撑坏的错觉。
灼热的阴茎摩擦着娇嫩的穴肉,过电般的快感直击大脑。即使有了丰沛过头的蜜液润滑,但仍有些胀痛。
“啊…胀、不行……”喻霖紧皱眉头,表情脆弱极了。
两根手指都能填满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杂着酥麻热痒的快意,使他无法思考。
“嫂嫂里面又热又紧,把我咬的那么紧,真舒服。”岄低喘着,一个挺身,热烘烘的肉屌没根而入,竟一下子捣到了狭小的骚心。
“啊、那里——不、啊……不可以呜——”
喻霖猛地哀叫出声,敏感处被顶弄的尖锐酸痒快感如席卷全身,让发骚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了外来的异物。
“找到嫂嫂的骚点了,我开始动了哦。”这时候男人还要虚伪地找回刚刚抛开的礼节,在一句慢于动作的低声通知后,腰胯摆动,钉着猎物开始了规律的鞭挞与规训。
“啊、啊、别、呜……啊!……”
猎物绝望的哀鸣丝毫无法打动侵犯者,他对于这样完全不坚定的讨饶置若罔闻,对往外渗水的蜜穴给予最有力的笞责。
喻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对方完全打开,层迭的软肉被一遍遍重重碾平,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俨然是被操得又开始发骚了。
腰胯连带着翘起的臀肉被拍击地不住地耸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对方的粗暴进攻击碎。
“嗯、啊——……呜、哈……”
胸前阵阵发凉,在激烈的进犯中,他胸前的两圈膨软乳晕也跟着颤动起来,颠得一晃一晃,大奶头更是被甩得高高翘起,一时间竟像条哺乳期发情的母狗。
他想要并拢双臂遮挡胸前的颤动,却立马被按住手腕,制止了动作,甚至残忍地剪在身后,牢牢锁住。
“嫂嫂真小气,不给我看还能给谁看?”男人声音低哑,满浸着欲望。
“呜、住、住口……唔嗯……”
喻霖简直要被这话羞到鼻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随着岄的动作一甩一甩,仿佛两个小肉球在空中上下翻飞。敏感的乳头被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更加肿大,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不住颤动。
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
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迭迭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
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那以后,嫂嫂的乳头,就由我来帮你治疗吧。”岄盯着喻霖下垂的乳尖说,“每天我都会给嫂嫂吸吸这里,慢慢把它揪出来。”
“什、啊——”
喻霖惊讶地想要拒绝的话被手指深深的一捅捣了回去。
“好不好,嫂嫂?”
明白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资格,他生理性地哽咽着,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点头。
“嫂嫂也可以穿内裤,但我要往里面放个跳蛋,知道吗?”岄的手指挑逗着穴口,“为了不让嫂嫂破坏我们的任务,每天早上来我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你的嫩逼,看你有没有乖乖含着。听明白了吗,嫂嫂?”
“明白、明白了……”喻霖低泣着回答,骚贱的身体已经完全迎合着岄的玩弄。
“真乖,我会努力帮嫂嫂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语调复又温柔起来,手指慢条斯理从被激发淫兴的软逼里抽出,不再给予任何快感。
完全抽离的时候,喻霖甚至不自觉地挺胯追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