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