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到哪儿去?」马钢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沉君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远,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马钢就听到沉君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马钢得意的笑了。
沉君平时最爱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精液让她恶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远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马钢,这个经常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这种事。沉君真的不明白。
马钢透过女厕的门看到了沉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荡,满怀歉意地说:「小君,对不起。」
沉君「啊」得一声,跑到墙角,双手护胸,叫道「你别过来!」
马钢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
沉君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马钢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跳,我不过去。」还把沉君的衣服扔了过去。沉君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马钢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沉君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马钢向楼下奔去。马钢吓了一跳,惊愕之间,沉君已经跑下楼。「她不敢
走远吧。」马钢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沉君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马钢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沉君也没回来,王远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王远?」马钢想,「应该不会,沉君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王远呢。」马钢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王远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马钢断定沉君没告诉她那件事。从王远口中得知,沉君病了。马钢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沉君还没来。王远告诉马钢,沉君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
马钢心?堬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沉君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马钢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沉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半月后,沉君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马钢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沉君奋力挣扎,马钢一只大手抓住沉君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沉君叫喊着。
马钢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王远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远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来看呀?」提到王远,马钢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沉君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甭着跳着,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
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沉君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马钢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沉君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马钢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沉君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沉君挣扎的样子:沉君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沉君的力气耗尽。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沉君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马钢,眼睛?堸{出幽怨的神情。
马钢冲她笑了笑,沉君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马钢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被带,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马钢故意用淫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沉君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马钢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马钢很自信。
马钢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慾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沉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堜?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简直是送入虎口的白羊,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沉君也说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远,而是躲到二楼厕所?堙a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
她不想再见马钢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
马钢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沉君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沉君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马钢摸了摸沉君的阴户,居然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沉君阴部轻轻摩擦。马钢看得出,沉君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慾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沉君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马钢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
沉君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马钢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沉君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沉君含煳着答应。
「还不过来?」王远问。
听到她老公的声音,马钢停止了动作,但阳具仍插在?堶情a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淫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马钢一眼,马钢故意
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沉君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远关切地问。
「唔……」沉君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治一治。」
马钢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a老婆揉颈部,正给她揉胸部呢。」于是说:「是啊,小远,过来看看吧。」
沉君又瞪了马钢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王远说,「小君,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马钢双手再次抓住沉君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起来。
此时,沉君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马钢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阳具拔出了一点。
「别……别拔出来!」沉君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马钢不依不饶。
「哦……哦……」沉君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马钢又拔出一点。
沉君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沉君痛苦地说。
「我要走了……」马钢把阳具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沉君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马钢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沉君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插进去。
经过几番抽插,马钢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
「我……」沉君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马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沉君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远了。」
马钢一听到王远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双手托起她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沉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
马钢不管那些,按住沉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甘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
沉君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看来她累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儿,她起来穿起了衣服,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走到马钢面前。
马钢发现她双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了吧?」沉君一言不发,突然抬起右手狠狠抽了马钢一计耳光,开门跑了出去。
沉君从此没有回来,不久,王远也辞职。据说他们夫妻一起去了远方。马钢从此再也没有见过沉君,但对她的思念从未减少,直到结婚后,马钢和娇妻做爱时,还偶尔会叫出沉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