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哲哥策划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的心境有了很大的改动。他对於我而言
不再是一个沈闷婚姻的出口、不再只是我寻求影响、暂时逃避现实的空中楼阁。
我的身体与灵魂都现已牢牢地记住了那种感觉:一种义无反顾顺服於他的决
绝;即使他的指令每次都会让我的理性羞耻万分、恨不能立刻挖个洞躲起来…即
使我初步了解,他希望我成为的姿势、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
但是我不在乎。
那是一种宗教疯狂般的感受,我深深的相信,他就是我的崇奉、我的神、我
的天堂。
走了这么远,我终於能了解丽馨乐意为陈医师付出全部、为他当一个双面人、
乃至乐意为他在私密处穿环、刺青的那种心境。而我终於不必再羡慕她,是专属
於或人的母狗
因为,我也行将会是。
即使我并不知道这个进程会怎样产生,也不晓得在哲哥心目中、完制品的我
将会是什么容貌。一想到这儿,我总是心跳加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相同脸红。
有别於少女的是,我的下体也一起濡湿着…
这个月,哲哥要求我暂时离家一个月。他只是是避讳地说,希望我可以依照
他想要的姿势在外表上做一点改动。从他的口气里,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压抑着的
爱情。我不知道是否身为s的人都必须得如此压抑、不简单披露。
我当然毫不踌躇地同意了身为女人,身为一个女奴,只要知道自己是被爱着
的、被呵护着的,才华真实的感遭到自己活着吧!
我跟阿杰谎报因为作业的联络,需求借调上海一个月,下个月初才会回来。
当下他的反应看起来神色如同有些喜不自禁,却又一副相得益彰的姿势。我
知道,他必定也有自己的隐秘计划。
而此时的我,当然不或许戳破他,自顾自地拾掇我的行李。毫不意外地,他
没留意到为何我出差上海整整一个月,却只准备着一个单薄的登机箱就要出门。
为了表现出行将小别的那种气氛,我故作不舍的和阿杰在床上羁绊到了深夜,
任由他那一贯不甚坚硬的小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磨蹭。
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了,原本就处在半软状况的肉棒屡次滑出洞口,我才起
身为他口交,为今晚做一个看似完美的句点。
我周到地含着他的肉棒,让龟头坚持在口腔的包覆之中,用从网路上学来的
技巧卖力地吸吮、舔弄。公开没多久,穿戴薄纱睡衣、戴着及肩假发、妆容精致
的他,紧促着眉头从红唇间宣告女孩般的嗟叹。龟头无力地在我的口腔中颤抖了
一两下,排出了稀少的几缕精水。
隔天一大早,阿杰仍在床上盖着棉被,一身的女装与睡衣仍未褪去。
我拉着行李箱箭步走出大门,当然,手机监督房间的镜头,也是坚持翻开着。
没多久,就看到在床上假寐的阿杰刻不容缓地跳下床,走到更衣室去。
我关上app,发了一条简讯给丽馨的女儿琬婷:
「他今日穿女内出门,把握时机。」
供认全部都依照计划进行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让心境稍微平复一下。接下
来,就要暂时把那个高高在上的自我置之不理了。
「小姐您好,请问需求什么吗?」
我踏着坚决的脚步,走进了某家正开门运营的宠物精品店。店内的服务人员
是个年青、样貌姣好的女孩,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让她稍微有点吃惊,但仍在
我进门后周到地向我招呼,脸上挂着暖暖的浅笑。
「你好,我想要找项圈…」
「项圈、拉绳都在这边喔…请问您的宠物是猫咪仍是狗狗呢?体型大约多大?」
女孩亲切地和我攀谈起来,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喜欢动物的年青人吧…不过,
她会知道世界上也会有人希望自己能像宠物相同被对待吗?
脑中千丝万缕的思绪飞过,面对着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心底的罪恶感悄悄
地刺痛着我。即使如此,另一股想要豁出去的主意却如同波浪一般,汹涌着。
我抉择告知她真话「是我要用的…费事你帮我找合适的尺度…」
「抱愧,那请问一下,您的宠物颈围多大呢?」
女孩如同没有体会过来,一脸仔细的表情
「我是说,项圈是我自己要戴的,所以依照我的颈围量就可以了」
我感觉小腹缩了一下,一股暖暖的汁液正从身体的深处逐步溢出。那种有点
隐喻的、却又是公开的作贱自己的感觉,正快速地麻痹我的冷静。我泰然处之的
夹紧大
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
「呃…那个…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吗?」
「对,费事你一下」
明显,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了半晌。再次供认了我说的内容之后,有
点尴尬地指着一旁的货架:
「项圈的部分都在这一面墙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谢谢」
女孩飞也似的逃开,只留下我站在琳琅满目的项圈之前独自选择。终究,我
拿着一个腥赤色的皮革项圈走出店门。女孩异常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
一种美妙的影响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现已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
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完全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扣解
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御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阶段,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
不必要的风言风语,他故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儿进行。
而我面对的榜首个阶段,就是除毛手术。使用雷射完全地将我的耻丘以致股
间的毛发,一了百了地全部去除。这个阶段需求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
诊一次,才华完全的把活化状况的毛囊全部铲除。
实际的阶段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理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当当地涂上敷料减
低不适的感觉。并叮咛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别的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师也是早就接到了
哲哥的委托,只是方法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榜首包药,
并在诊所中稍微歇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尽管故作
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短少胸罩维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以前了。哲哥传音讯来,他现已
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叮咛,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
他会集。
「全部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肠问询我阶段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尽管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阶段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但是一旦是以
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严重感仍是相同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
「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指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尽管心中的严重感一时间之间无法阑珊,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
服之感,确的确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只是品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揭穿的隐秘」,他赞许地悄悄
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
般,紧靠着互相。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乖僻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
「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联络,会启
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敞开,以便繁殖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我认为女人也是相同的,越是盼望,展示出来的姿势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论我要求你实行什么指令你都必须尽或许地去做。最
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
知道吗?」
明显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结些什么。而且,那必然
会是让我问心有愧、却又无法回绝的「指令」
「厌烦欸,人家都现已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稍微撒娇的口吻答复他,企图点缀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贯到
坐上了哲哥宽阔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仍然是突突的跳个不断。
车子在富贵热烈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仍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
长、换了季节,那味道仍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动。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只如此,我仍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
家里。但是,背德感并
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於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
待感明显更是。
车子跋涉了约莫三非常钟之后,转进了了解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戴制服
的男人站在社区车道旁的保镳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跟着车子缓缓地驶近保镳
亭,我这才留意到,门口的保镳,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指令我。平平的口气里多了一股不容退让的男人气魄。言词中粗俗不雅观
的字眼,如同正提醒着我现在自己的人物地位。
神色沉着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肠握着方向盘让车子坚持
平稳。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如同都变得更加漫长。而车行的速度虽慢,但驶进车
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剩下的踌躇。
跟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口翻开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
然撩起上衣,暴露没有胸罩维护的乳房。
保镳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着
衣摆的手悄悄地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跟着车子震动一颤一颤的,正中央鲜
赤色乳头毫无意外地正昂首耸立。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老杨的脸上暴露猥亵的笑脸,有哲哥在一旁,他明显地
有所忌惮,不敢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尽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瞧,但也只
是挥挥手向哲哥打招呼准备让我们经过。
合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快快经过闸口就可以放下衣摆时,车子却慢
慢的减速再减速,终究终於在保镳亭边停了下来。
预期之外的开展我吓得抬起头,立刻看到栅门边的拍摄镜头正对着袒胸露乳
的我。双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却立刻被驾御座上更快一步伸过来的手阻止了。
我严重地望着哲哥,对他投以请求的目光。但是适得其反,明显的他并不打
算这么简单地放过我。只见他不急不徐的摇下副驾御座的车窗,而身在窗外的老
杨此时如同也了解有什么甜头可以嚐嚐,笑嘻嘻地走下台阶接近车窗。
哲哥的车子车身很高,我坐在车内高度只是比站在车外的老杨低一点点。也
就是说,我无处可躲。他可以就近钜细靡遗地欣赏我袒胸露乳的姿势。
不只如此,哲哥更推了在山崖边上的我终究一把:
「晓滢,转以前,跟老杨打声招呼」
「…你好…」
「哗…小姐,你的奶真是够海的…几乎就是波涛汹涌…」
老杨望向哲哥,徵得哲哥点头首肯,乾瘦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贴上我的右乳。
「啊…」
我反射性的闪躲一下,车上狭小的空间当然不容我逃离他的魔掌。只见老杨
露骨地挂着猥亵的笑脸,享用手中绵软的触感,食指中指两指更顺势夹住我的乳
头。
与半推半就被轮奸的那晚不同,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的身上也没
有任何东西拘谨举动。
但是,即就是面对眼前这样猥琐男人的无礼侵犯,我却没有任何活泼想要反
抗逃开的主意。
更甚者,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我的小腹深处「唰」地往大腿根部冲出。
老杨那千锤百炼、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随心所欲的揉捏,等回过神来时,
我现已几乎是挺起胸部迎合着老杨的挑逗了。
胸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连续不断地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性,我早已顾不得车
道监督器仍直直对准我这件事,股间的爱液已然是呈现泛滥的状况。不得已之下,
我只好羞赧地夹紧扭动双腿,希望能稍稍点缀一点想要性交的欲火。
假设不是身处在公开场合之下、且双手仍被要求着掀衣露乳的姿势,我或许
早已用手指劝慰着私处,请求眼前的男人用他的肉棒填满我了吧?
「晓滢啊,老杨在我们社区当保全作业很辛苦,晚上等他有空你以前帮他消
消火,好吗?」
无视於我的状况,哲哥揶揄似地对我提出问询,眼睛却是望着老杨的方向。
表面上是在问询我的志愿,我了解实际上这是说给老杨听、以用来侮辱我的
言语,实际上底子不容我回绝。
而脑中被性欲占据的我,压根儿也没有说「不」的主意。
「啊…好羞耻…竟然要来帮他…啊…天哪…怎样这样!?」
我的思绪胡乱飞舞着、身体发烫、脸颊潮红,羞耻感与振作感交错在一起,
下腹中心像是有个小火花悄悄地炸开似的,颤抖着攀上了一个纤细的性高潮,仅
而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竟然高潮了…」
「晓滢,就晚上十一点,可以吗?」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哲哥提高了音量,擅自抉择了时间。
「好的…」
沉浸在高潮愉悦中的我,视野迷蒙、下意识地容许了哲哥的指令。
得到了哲哥要的答案,车子终於再度发起,驶向大楼内的停车区。脱离前,
老杨那浊黄的双眼发光、裤档高高的兴起,恨不能立刻就把我扒光就地正法似的。
而那股布满兽性的眼光,却让正在高潮有些恍惚的我,又一次的涌出了湿黏的爱
液。
一贯到进入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空间才让我稍稍地回过神来。
「高潮了?」
「嗯…」
车子一停好,哲哥等不及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捧起我的脸厚意的一吻。
这一吻又再度让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深深地堕入他的怀
中。
「晓滢,你…真的是太美了…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你,蜕变成为我心目中维纳
斯的姿势…」
「嗯嗯…哲…都听你的…你要我怎样样我都乐意,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嘛…」
「真的?那你那时分怎样没有容许要嫁给我?」
哲哥抓紧我的小辫子取笑着我。
「哎唷…再让人家拘谨一下嘛…终究我仍是人妻呀…」
论题一转,我也藉着这个时机说出我的忌惮:
「而且,假设伤害到阿杰,我也不会快乐的…终究,我们只是在特性上越走
越远算了,他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人。」
「我们在某些工作上互相隐秘、诈骗,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住他;但是,
假设终究的结果是他会失去全部,我觉得那太残忍,也对他不公平…」
「…终究他是我先生、是我嫁的人,即使我们之间的联络亲情的成份现已多
於爱情太多,我觉得我仍是以我的方法爱着他…」
仔细听完我的讲述,哲哥也收起笑脸,正色的对我说:
「我知道的,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
「尽管有点离经叛道,但终究我也是个医师,医师的使命一贯都是救人而不
是害人,这是每一个医科生在结业之前都会稳重立誓的。」
「我之所以会这样大费周章规划他,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他有这个资质…就
像我知道你有女的资质相同。你知道,一个人是不是有跨性别的欲望,有一部
份是抉择在他的脑部构成,也就是说、是半天然生成的…我只是把它引导出来算了。」
「再说,他的特性阴柔,身体偏瘦、皮肤也不差、脸部线条柔软,就算直接
打扮成女生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更何况是经过精心的改造之后呢、必定会是女
神等级的…」
「晓莹,你随时都具有喊停的权力、也可以自己抉择要不要脱离他。当然,
他也具有一切自主选择的权利…」
说到这儿,哲哥停了下来,再度温柔地看着我。
「这姿势,有比较放心了吗?」
「嗯…如同有…」
「那么,晚上好好地给老杨一个难忘的」回想「吧?这个当地太小了,我已
经买下了别的一间新成屋,可以从头打造成你想要的姿势。」
「知道了啦…都现已说全听你的咩…主~人~」
我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挽起他的手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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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更衣室里,我全身赤裸的站在穿衣镜之前,几盏投射灯以不同的视点
照得我的身体发亮,仅有白日做除毛手术的当地,仍以消毒纱布覆盖。
时间越来越晚,离我去为老杨「服务」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一丝不挂的我,
如同待宰的羔羊相同,安静地等候哲哥为我做此行的妆扮。
我依照他的要求在镜前站了半晌,他依旧衣冠处处的站在我身后,像欣赏什
么宝贵艺术作品似的打量着我的裸体。一旁摆着成捆的麻绳、以及一些我看不出
来是什么用处的物品。
我想,我又把工作想得太单纯了,哲哥要求我做到的、并不只是下个楼、找
到老杨快快地让他射精宣泄那么简单。
他取出一个衬着皮革的金属片,解开上头的锁扣,让我穿戴在股间「喀!」
的一声锁上。严寒的触感立刻就从我的胯股间分散开来。
从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是一个雕花精致、结构非常强健的贞操带。大片面积
的银色金属完全地将我的私处覆盖,只是留下分泌用的小洞,枢
纽的当地一个同
样精致的金属雕花小锁将金属片牢牢地固定。
接着,哲哥拿起一捆捆的麻绳,松开活结,将我的双手移到反面,以有点像
是某种瑜珈动作的方法,在后背双手合十、并以麻绳固定。接着,在胸部的上下
缘各自整整齐齐的绕上三圈,将两团乳肉揉捏地更加杰出,变成稍微压扁、但又
突兀地耸立的形状。
被麻绳拘谨在肩胛骨中心的双手,由於姿势非常不自然,很快地就觉得手臂
发麻、腕骨酸痛。为了挪出更多空间好让手部可以舒畅一些,我不得不尽量笔挺
腰杆以腾出小小的缝隙,但我那遭到麻绳枷锁的乳房也因而更加往前挺出。早就
因为接触微凉的空气呈现勃起状况的乳首,此时更是充血殷红、娇艳欲滴。
从镜子里检视自己如此淫靡的姿势,连我自己都不由看得入神。
而哲哥对我的「打扮」不只止於此算了,之后又花了十来分钟、供认我里里
外外都散发着勾人灵魂的妖艳气味之后,悄悄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长版风
衣、系上衣带。终究,如同童话故事中的骑士般,半跪在地上帮我套上高跟鞋、
在我的手背上悄悄一吻。
「走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门。
电梯的镜子里,忠实的反映出我的容貌:乍看之下只是过身段戴着口罩、风
衣下摆暴露半截美腿的一般ol。
但是,假设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异常之处:脖子上戴着的,是白日时我在宠
物店选择的那条猩赤色的项圈,和皎白的颈项构成剧烈比照。
除此之外,名牌的驼色长大衣的两只袖子,空荡荡的挂在身体旁晃动。仅用
衣带固定的衣摆,跟着身体的动作模模糊糊暴露不着片缕的肌肤。
电梯静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车场才停了下来。时间还未到深夜,随时随
地都或许有住户会呈现,我不由严重了起来。
「晓滢,从现在初步就是你的」冒险「了,由於你没有手可以开门,所以必
须从车道上走出去到保镳室去找老杨。」
「依照刚刚跟你说的,完事之后,再走原路回来搭电梯,电梯的感应钥匙就
挂在你的手腕上。」
「待会见!」
哲哥隔着口罩亲吻了我,消失在电梯的门后。偌大的停车场再度回归幽静,
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顺利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试着踏出榜首步。由於我的双手牢牢地被麻绳固定
在反面、再加上穿戴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坚持平衡变得非常的艰难。
高跟鞋鞋跟跟着我踏出的每一个脚步宣告嘹亮的「喀、喀」声,回荡在无人
的空间中。走出家门口的那一段路由於他哲哥的搀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难。
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道,艰难地呼吸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湿气浸得湿透,
肺部对於氧气变得越来越急切,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宣告浓重的吐息。
十分困难走完了上坡车道到了保镳亭外边,我现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拾掇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保镳亭里,老杨各样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呈现。我蹑手
蹑脚地走到门边、留意着闪避监督器的镜头,悄悄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响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悄悄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暴露
那布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保镳亭的台阶。
事到现在,已无任何反悔的地步,我笔挺着上半身,极力抬脚踏上台阶。一
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