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35岁,在一家事业单位做办公室主任,长的高大健壮,也算得上英俊潇洒。单位住房一向很紧张,我和妻子就住在岳母家。岳父两年前逝世了,有我们陪着,岳母的日子也不至於太孤独。因为我和妻子作业都很忙,妻子又小我不少,所以至今也没有要孩子。
今年二月春节一过,妻子到外地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培训班,妻子临走时笑着说:「你可别出去找野食呀!」
我说:「算了吧,你别在外面找个情人就行。」
大约是妻子走後半个月左右的时候,吃了晚饭,和岳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其中有一段男女拥吻的镜头,两人都欠好意思看,岳母说:「我想起来了,我得烧点开水,壶里都空了。」
我说:「我得洗澡了。」就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放着热水,冲了冲身上,关了水,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厅。
岳母说:「你洗完了?我洗。」就去了卫生间。
岳母洗完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回到客厅,客厅里只要一张长沙发,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正在性亢奋的状态还没有彻底冷落下来,闻着岳母身上 浴液散发出的香味,看着岳母睡衣下露出的肥白的腿,我有点想入非非。以前看着比我大二十多岁的岳母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今日却渴望之极,极度的慾望和不 安令我心里砰砰地跳,和岳母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岳母今年五十七岁了,皮肤洁白,身体非常肥壮,一百六十多斤,走路时两个巨大下堕的乳房在胸前晃动;腹部很胖,小腹像球一样突出;屁股更是肥大无比,又宽又大又鼓,是我所见过的女性中最大的屁股。虽然五十七岁了,但没有苍老的面庞,白白胖胖的脸上只要多一些的沈静和安详。
大约有九点了,中央台的现在播报开始了,岳母说:「我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就去了她的房间。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儿,岳母在房间内叫我:「亚东,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走进岳母的房间,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衣,半坐半躺地靠着床头正在看报纸。我说:「怎麽了?妈。」
她说:「你坐在这儿。」
我坐在了岳母的单人床边,几乎贴着岳母的大腿,岳母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你最近单位作业忙吗?」
我说:「不太忙。」
岳母:「桂华去外面学习了,你一个人是不是挺烦的呀?」
我说:「没事儿,她不是每天都来电话吗?」
岳母说:「亚东呀,不管怎麽着,桂华得在那儿呆几个月,现在人都开放,你们单位女的又多,你可得注意点儿。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脸有点红了,说:「我知道,您看我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吗?」
岳母说:「我知道。不过三个月可不短呢,我可不愿意你们发生什麽欠好的事儿,你可得注意呀!桂华临走时和我说,就怕你一个人呆不住。」
我说:「妈,你定心吧,我现在和单位的女的话都不多说。」
岳母说:「你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帅,老婆又不在身边,我能定心吗?嗯?你说。」说着,岳母用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里砰砰地跳,不知该说什麽好。
岳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说:「我也不光是对你不定心,我是疼爱你一个人挺没意思的,以後有什麽不痛快就和我说说,家里就咱两个人,知道吗?」
我看着岳母的肥白的腿,颤声地说:「我知道。」
岳母凝视着我,渐渐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後扳着我的头向她靠过去。
我愣了一会,但还是敏捷理解了她的意图。我们的嘴贴在一起,开始接吻。岳母的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搅动,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抚摸她的巨大柔软的奶子;岳母隔着我的裤子,轻柔地抚摸着我已经非常硬的鸡巴。我嗟叹着,手向下滑,抚摸岳母圆鼓鼓的柔软的小腹,然後向下抚摸她的阴部,她的逼毛非常浓密,阴唇很肥很厚很黑,逼口已经很湿滑。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相互抚摸着,两人都非常兴奋。岳母说:「咱们脱了衣服躺下。」
我们两人脱光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岳母洁白的肥壮的裸体,觉得无比性感。我躺下以後,岳母开始趴在我身上舔我的乳头,然後向下舔过我的腹部,开始舔我的鸡巴和整个大腿根。
从没有过的兴奋,这一方面是因为岳母的熟练,她仿似钻进我的心里,舌头的每一次动作都是我需求的;另一方面,由於她是我的岳母,比我大二十二岁,我心里有一种特别剌激的感觉。
岳母舔了一会儿,就将我的整个鸡巴含在了她的嘴里,她嘴里的肉很充实,我体验到了妻子口交从没有过的快感,我说:「把往上点儿,我要摸摸。
岳母顺从地把她的大白往上挪,我用手摸着岳母的大,手指抚摸着她的湿滑的黑逼毛,然後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逼。岳母的逼不算太松,我开始抽动,岳母嘴里开始嗟叹,头一上一下地动,用嘴
快速地套弄我的鸡巴,肥大的白开始扭动。
我一会儿用手指插弄她的逼,一会儿上下抚摸她的沟,我用手指轻轻磨擦岳母的眼,岳母嗟叹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我就轻轻地敲打着岳母的大白。
岳母吃了一会儿,抬起了头,满面通红,头发散乱,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受不了啦!」
我成心调皮地说:「受不了,那可怎麽办啊?」
岳母的脸更红了,她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鸡巴,忍不住吃吃笑了:「叫你个坏东西!」
她忽然像一个害臊的少女,伏在我耳边小声说:「东,我们这样,合适吗?」
我猛地紧紧搂住她:「好妈妈,亲妈妈,我心爱的骚逼丈母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娘俩好好享用享用!」
她抱住我又是一阵猛亲,遽然想起了什麽,下床光着脚出去,把大门、卧室门悉数锁死,关了灯,摸索着重新爬到我身上。
我禁不住轻轻笑了:「妈妈,这是在我们自己家里,还用得着这麽当心。」
她的声音更小了:「孩子,丈母娘和女婿干这事,要是露了馅,我还能活吗?」
我摸着她阴毛说:「那就光开床头灯,不然我看不见戴避孕套。」
岳母吃吃地轻笑:「我戴着环呢,定心吧小坏蛋,丈母娘不会再给你生个小舅子、小姨子啦!」
我顾不上再说话,翻身上来,捏着鸡巴,一下就操进岳母逼里去了。」
岳母紧闭着眼睛,恩了一声,用双手和大腿紧紧地夹住我,忽然睁开眼,幽幽地看着我,喃喃地说:「亲儿子,小亲亲,我们真的在操……逼吗?」